沈清川面颊被打得红了,也倒是不生气,她力气微弱,打一下也不疼,似乎还是用尽力气打的,才这个程度,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于是笑道:“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见面就给巴掌呢。”
洛长安的腰身被他用手仍桎梏着,他身上的张扬的香味和帝君那清幽的香味全不相同,他的香要浓郁些,洛长安非常的不适,甚至很抵触愤怒,“你先放开我,府里人多,教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我是什么人你知道!”
沈清川不在乎,只说:“你是什么人啊?”
“我是帝君的妻子。”
“你不是被休下堂了吗。帝君亲口告诉把你清出去了。”沈清川说着,就将她腰握得更紧了些,身子只差分毫就触到她了,“眼下男未婚女未嫁,再正常不过了。”
洛长安心里已经不适,不断地有人告诉她帝君不要她了,听多了真的挺难受的。但她仍记着帝君以皇位向她起的誓,就这一个誓言,纵然旁人把闲话翻遍了,她也不会左右摇摆了。
洛长安见他仍不放开,便抬手又往他脸上落了一记,还是右脸,这人绝对有求于她,不然不会受了两巴掌而不动怒,除非有病,“我再说一遍,放开。”
沈清川动了动眉,弱不禁风的她,骨子里还是烈的,他便将她人给放了,“腰真细。”
洛长安只觉刺耳,连忙退了几步,心底已经升起强烈的自责和对帝君的愧疚,拿起油纸伞就要走,下意识和沈清川保持距离,口中说着,“今天的事情,用这两巴掌当个句点,你若说出去毁我名声,我让你付出代价。沈清川,你救过我性命,别把恩情消磨光了。”
“今日什么事情?”沈清川假意不解,“夸你腰细?”
帝千傲:“”
洛长安回过身来,愤怒道:“住口。”
“洛长安,我觉得挺奇怪的,在我的江岛别院,那半年对我挺热情的啊,在我身子底下软声叫我‘沈公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毁你名声?”沈清川坐在椅上,随手拿起棋室里的一盒棋子,然后随手布着棋,“现下我倒成了沈清川了。”
洛长安心中揪起,背脊有寒意升起,“你在说什么?”
沈清川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你看起来好奇了,一时半会儿走不成了,坐吧。”
“沈大人,你救我性命,我一直记着你好。你借船借衣服带我回家,我都领情。”洛长安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她试着冷静的理一理那半年发生的事情,她将伞竖在门边,走过去坐在沈先生对面,而后说道:“在你的江岛别院那半年,我实际没有什么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清川凝着她道:“那时候你自画舫跳入时江,我将你自江中救起,带回了江岛别院,亲手护理你的身子。给你沐浴,穿衣,然后为你梳理头发。你下腹的朱砂字颜色挺好的,我每次护理你身子的时候都会想,若是换成沈清川三个字,应该会更好些。”
帝千傲:“”
洛长安自脚底升起寒意,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川,她打了个寒噤,她竟说不出话来,“我希望你说话是对得起你良心的。女人的声誉比性命重要。”
沈清川把手放在心口,“我摸着良心说。你下腹朱砂字颜色挺好。”
帝千傲:“”
洛长安厉目看着他。
沈清川抬起眸子看了看洛长安,而后又说,“你起初因为溺水,记忆不清楚,特别依赖我,因为你受到巨大的伤害,失去了你的梅姑姑,你伤心难过,你需要人安慰和保护,你抱着我不准我离开,说你害怕,让我不要走。我是男人,没办法拒绝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就和你发生关系了,我用自己的身体安慰着你。那半年我们只有彼此。”
洛长安的双手开始发颤,连呼吸也难了,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她手心里也出了冷汗,“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清川颔首,“你说最喜欢我亲你腰后的小痣。如果你不信,我可继续告诉你,你身体上的一些特征。”
帝千傲:“”
从她在棋室扇沈某第一巴掌他便到了。
听到此处,深受刺激,完全失去理智。
海胤寻思,以前是沈爱卿,现在是沈某,他耳语道:“帝君,复颜草!复颜草!复颜草!现在不能弄死沈某,暂不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