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皮的焦香,与里面的鲜嫩,充分融合,一股淡淡酒味在味蕾中迸发。
“味道如何?”徐鹤桃花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好吃,相公还想吃一块。”
在徐鹤投喂了三块后,陈怜方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主房。
“咳咳咳。”
林翠的卧室传来剧烈的咳嗽,她不放心的走进房间。看到林翠拿着手帕,捂着嘴巴。
毫无血色的唇,粘上一抹刺红的血迹。
陈怜心中一痛,来到床边,动作轻柔得帮她拍抚后背,“娘,您如何了?”
“你先回去休息,这天也不早了。”
说完将手帕放到桌面,身子半靠在床头。
“我想靠在娘的怀里可以吗?”
林翠一怔,疲惫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
“当然可以。”
陈怜躺在外侧,轻轻倚靠在她的怀中。
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温存。
“阿怜,当我不在时,家中便有劳你了。”
“嗯,娘放心。”她闷闷说着。
“家中欠了二十两银钱,你可知?”
“知道,我们会赚钱还清那二十两。”
林翠轻叹一声,徐徐讲述那为何欠大伯二十两的事情。
原来,当年徐鹤的父亲,徐天正三年前重病不起,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
不管是看病吃药,还是求仙问佛,都不见好转。
最终家里一白二净,还借了大舅林正十五两,却依旧未能挽救,撒手人寰,阴阳相隔。
“不是十五两吗?”陈怜躺在林翠怀里疑惑询问。
“你公公走后,连棺材钱和置办丧事,都是大舅借出钱补上去的。”
说完,林翠摸了摸她那乌黑的秀发。
“如是我走了,便将我与你公公葬在一块,这样既可以给你们省钱,又可以与他在一起。”
“娘尽说傻话,您一定可以活到百岁。”
闻言,林翠哈哈一笑,“借我儿媳妇的吉言咯。”
这时,客厅传出动静。
“阿怜,回房间休息吧。”
陈怜俏脸羞红,这是要与他十分清醒的度过一晚,可是自己还未准备好。
“我想跟娘睡。”
“害羞啦?”
“既然你们已经坦诚相见了,还害羞做甚?”
林翠还以为徐鹤真的将她的第一次拿走了。
她便开口解释起来。
毕竟,自己的丈夫不能受这不白之冤才是。
听完她的解释,林翠眼底一片懊悔。
“过两日便同他道歉,你们已经在衙门拿了婚书,如今的确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睡一块很正常,习惯便好。”
无奈,陈怜坐起身,心头无比紧张。
“那娘早些睡,有事唤我们。”
“好。”
林翠躺下身子,盖着厚棉被,紧闭着双眼。
陈怜轻吹一口气,那昏黄的烛光熄灭,摸黑走去卧室,轻轻关上木门。
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两人的卧室。
此时,徐鹤脚下放着热腾腾的木盆,手里拿着冒着徐徐热气的毛巾,擦了一把五官端正,眼眉坚毅的脸。
“娘睡了?”
“是是啊,相公在洗脚?”她站在门口询问道。
“是啊。”
徐鹤说完将脚放了上去,脸上浮现清爽的表情。
他低头洗了一会儿,发现陈怜还是站在门口,俏脸带着些许羞涩。
“娘子,为何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