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甜。”
陈怜带着一丝嗔怪与羞红,“真讨厌。”
徐鹤把刚刚自己手里的递给她,“娘子莫要嫌弃。”
“不嫌弃。”
陈怜接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相公,这个也甜。”
两人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随后,他们买了几块烧饼回到菜市场。
那同行老婶幽怨的看着夫妻俩,两人也十分默契的没有搭理她。
“吴婶,给您买了两块葱花鸡蛋饼。”陈怜拿出用荷叶包好的饼递给她。
“好,谢谢你啊。”
“吴婶不必与我客气,我们先回去了。”
“好。”
吴婶点点头,朝二人挥了挥手。
牧文州从学堂回来,想着赶去菜市场见一见陈怜,却在路上迎面相迎。
“小怜,你这是回家了?”
陈怜一怔,不曾想他叫的如此亲密,转头瞄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徐鹤。
“我与你好像并不相熟吧,何需叫我小怜?”
见她面带不悦,牧文州连忙出言道歉,“都是我一时糊涂,陈怜姑娘,我刚好路过小溪村,是否能一起同行?”
“我要与我相公买些食物,实在无法同行。”
“无碍。”牧文州苦涩一笑,朝溪头村走去。
“相公。”
徐鹤摇头,示意自己并未生气。
“走吧,买些盐巴与糖葫芦,青青要的。”
“好。”
两人买了糖葫芦与盐巴,回到家中。
徐青青听闻动静,屁颠屁颠的从屋内跑了出来,两小虎牙俏皮又可爱。
“嫂嫂,我的糖葫芦。”
陈怜从车上拿起三串糖葫芦,和葱花饼干递给徐青青。
“记得给阿娘吃。”
“知道了嫂嫂。”
“妹妹,为何方才你未叫我?”徐鹤泛着一丝酸意。
以前可是抱着自己大腿不撒手,现在已经完全不会了,而且连叫都不叫自己。
“喔,原来哥哥也在。”
话落,她牵着陈怜的手向家中走去,留下在院中独自凌乱的徐鹤。
……
另一边,刚刚遇到陈怜的牧文州回到溪尾村,跟着自己的父亲朝溪头村的陈老二家走去。
牧父提着一只鸡和青菜,露出一口泛黄的龅牙询问,“儿子,你为何低头耷脑的?”
“没事,请阿爹放心。”
“遇到难事记得与我说,你虽与我并无血缘关系,但这些年的相处,不是亲生的也胜过亲生。”
牧文州的母亲当年出轨一名气质温雅的男人,期间一直瞒着丈夫与其在外夜夜笙歌,最后诞下牧文州,发觉与牧父并不相似,最后被牧文州的奶奶在柴房当面捉奸,那奸夫淫夫害怕小溪村的人报复,连夜出逃,至今未回。
“阿爹,这些我都清楚,将来读书成才,定会回报您。”
“哈哈哈,好。”牧父大笑一声,眼含泪花。
父子俩来到小溪村,当路过徐鹤家时,他停住了脚步,望着那扇木门,里面有时传出说话声,与笑声。
牧父转身催促道,“儿子,愣在那干嘛,快点走,一会儿就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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