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忙完一天的工作,今日满筐而出,却还剩下四筐。
“相公,我们明日少运点菜。”
徐鹤闻言点头,“好,恐怕今后这段时日的生意会少赚一些。”
二人将摊收好,在街上买了几串糖葫芦,和一份糍粑,趁着阳光尚未褪去,快步赶回家中。
路上,遇到医馆大夫从小溪村出来。
陈怜便与之打了声招呼,“大夫,真巧啊。”
医馆大夫笑了笑,“是啊,我方才在给你婆婆的妹妹瞧病呢。”
两人听完大惊,“是是在村子北头吗?”
“是啊,你婆婆当时就在旁边。”
“而且你姨娘身体受了内伤,加上一把年纪,恐怕很久才能痊愈,日后恐怕会落下病根。”
听闻他的解释,夫妻俩面色沉了下来。
“我姨娘是如何受伤的?”徐鹤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去瞧瞧便知,我先告辞了。”
陈怜应一声,望了一眼大夫赶路的背影。
“相公,我们去姨娘家先吧。”
“嗯,好。”
二人拉着车,快步朝林翠兰家中走去。
咚咚咚。
徐鹤将车停住,叩响那扇木门时,却意外打开。
只见门中的木栓已经断裂而开,卡在门缝上。
“姨娘,阿娘。”
房间内,徐青青听到哥哥与嫂子的声音,眼泪汪汪地跑出房间,小腿蹬的飞快。
“嫂嫂,哥哥。”
她扑在陈怜怀里,红扑扑的小脸,委屈巴巴的抬眸望去。
陈怜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妹妹,发生什么事了?”
“有有两个坏蛋欺负我们,打我们!”
“好,我们知道了,先进去吧。”
夫妻俩来到卧房,只见林翠兰躺在炕上,面色苍白。
一旁的杜丁香不知何时,坐在炕头睡了过去,哪怕是睡着,那眉眼神拧巴着。
林翠看到夫妻俩,知道他们要询问什么,食指放在嘴边做噤声状,随即将卧房门关紧,四人坐在客厅。
“娘,谁欺负你们了?”徐鹤冷脸询问。
林翠轻叹一声,开口解释,“在我来翠兰家不久”
“真是岂有此理,这父子俩真乃嚣张跋扈,欺软怕硬之辈。”陈怜怒声道。
“还好有赵冬兄与赵楠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徐鹤微眯着眼,敲击着桌面。
“相公,明日我们去一趟溪尾村吧,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好。”
“干娘如今有好转吗?”陈怜满是担心的询问。
林翠一脸愁色,缓缓摇头,今日被大夫告知腹内出血时,整个人被吓的说不出话,掩面差点哭了出来。
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四人呆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摇曳的烛光。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寂静,“我去厨房烧壶水。”
她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用水壶装满水,随即放入玉佩,使普通的水,变成灵水。
“别让我失望。”她喃喃自语。
而后坐在炉灶生火,那火红色火焰将水壶烧热,那浓浓的水蒸气朝壶嘴喷涌而出。
天色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
陈怜坐起身,用抹布握着壶把手,来到客厅,再用另一条抹布垫在壶底。
林翠见陈怜出来说道,“你们带着青青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帮丁香照顾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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