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余莉就扭头捧着他的脸,“母亲怎么舍得?我看看,真是让我心疼,可不能留下痕迹,我记得床头那里有个药膏……”
薛长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来到了床边,然后就被按在了榻上,他眼神火热的看着钱余莉,“夫人……”
钱余莉直接坐在他的腹部上,女人的成熟妩媚让薛长信移不开眼,“薛郎,我们再要个儿子吧?”
薛长信表情一怔,坐起身,望着钱余莉,“夫人真被子敬伤到心了?”
“嗯……”钱余莉点头,亲着薛长信的嘴角,“我啊最是不能忍受被他人钳制,薛子敬敢这么做,不就是仗着他是你我二人唯一的儿子吗?我就偏不信了,我治不住他。”
“夫人,你当真还是个孩子脾气。”薛长信无奈的笑着。
“那你和不和我生?”
“生!都依夫人的。”
两人闹了一宿,半夜的时候让人准备了水,薛长信抱着钱余莉争取安稳的睡了一会,毕竟过不了多久就得去上朝了。
薛长信去上朝了以后,钱余莉就吃下了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抽奖得到的孕子丹,抚上了自己的腹部,若是个女儿,就直接招婿,反正薛子敬这个孽障她是不要了。
容嬷嬷和小翠进来给她簪发,说着昨晚薛子敬和白婉的情况。
“少爷吼了大半宿,后半夜才睡的,嘴里一直骂着难听的话,还总在可怜柴房里那贱人。”
“他骂的什么啊?”闭着眼的钱余莉淡淡的问了句。
小翠和容嬷嬷对视了一眼,最后是容嬷嬷支支吾吾的道:“大多是难听的,郡主还是别听了,老奴怕污了您的耳。”
“说啊。”钱余莉抬起眸,对上了容嬷嬷的眼睛,“我倒要听听看,他骂的什么。”
容嬷嬷抿唇,掂量许久,才道:“说郡主您无情冷酷,连孙子都能一碗红花害死了,就是看不得他寻得良人……”
钱余莉轻笑一声,“怕是不止这些吧?”
容嬷嬷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钱余莉也没有为难容嬷嬷,“继续簪吧,那外室女的情况呢?”
“昨夜叫了府里大夫给她一些止血的药物,早上才醒,一直在呻吟叫惨呢,还说要见少爷,要少爷给她做主,真是不要脸!也不瞧瞧她也配!”小翠回。
钱余莉半眯着眼,勾唇,“大夫怎么说啊?”
“大夫说那白婉喝下了一整碗红花,日后定是怀不了孩子了,且若是不好好将养着,身体也会大不如前。”小翠想着大夫的话,回应。
钱余莉沉吟了一声,“那就好,若是就这么让她死了,该多无趣?快帮我换衣服,我要去看看我那逆子。”
“是。”
换好了衣服,钱余莉就带着容嬷嬷和小翠来了薛子敬的房间,外面的侍卫看见是钱余莉让开了道路,低着头道:“夫人,少爷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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