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问这些令人羞耻的问题。
陈最没有回答,红着耳尖吻上她。
两人从洗手台吻到沙发,又从沙发吻到床铺。
他们齐齐倒在床上,南枝在下面,怕碰到他的伤口,与他隔了些距离。
她亲够了,离开他。
她不敢去看他被她咬得嫣红的唇,“睡觉吧。”
她想滚到一边,却被陈最双手牢牢困住。
南枝抬起眼,看到一双点漆似异于平常的眸子。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动了。
“你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陈最声音沙哑,“枝枝很利害,我早就好了。”
南枝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又猜出来是她。
陈最当然知道,那一q他不可能活下来,唯一的变数就是她。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并不觉得疼,伤口愈合得快速。
如今更是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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