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影越靠越近,他温凉的唇压了下来,一遍又一遍辗转碾·磨。
他单手拢入她的长发,嘴唇下移,腾出一只手脱掉她的睡衣扔在了地上。
房间的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有些暧·昧,照亮了窗帘上交叠着的两道影子。
一只小手想去关灯,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了床沿边,十指相扣。
原本还很害羞的男人,此刻依旧晕红着眼角,却没有退缩,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表情和变化。
外面树影摇晃,雨打芭蕉,发出沙沙的响动声。
他只看着她。
好像全世界都与他们无关。
南枝难得被看得害羞,腾不出手去捂他的眼睛,只能自己闭上,很快,她就无法去想太多。
疼痛骤然袭来,她下意识去咬他的肩膀,可还是舍不得,最终改成了挠他的背。
她眼尾泛红,眼里雾蒙蒙的,却一直忍着没有落泪。
都经历过多少次了,这种事情再哭,实在是丢脸。
可为什么每个位面的气运之子都如此厉害,她根本招架不住。
南枝实在是累极,最后还是陈最这个伤患替她擦洗的身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