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险吧?你爸说你有武器是真的吗?”
张桂香果断的把赵长盛给出卖了。
赵长盛偷偷的翻白眼,这老娘们儿,就不能跟她说点什么玩意儿:“柱子,爸是猜的,没看见。”
赵振东表示没关系:“武器肯定有啊,不然我怎么打猎,我总不能空手去打猎吧?那个狼还不算什么,跟大野猪没法比,那个最大的野猪得有四百多斤,这么大的个头!”
赵振东把两只胳膊伸到了极致,比量了一下。
“野猪那两个大獠牙快有一米长了,老锋利了。让我一下就给干死了!还有好几个小点的,都让我给打死了。
妈,等咱们家杀猪的时候,我把那些猪头拿回来,一次就给烀出来。
还有那些猪下水,都拿出来,让我二姐给洗干净了,烀熟了。
二月二的时候,我拿到县城去,看看能不能给我二姐换一个工作。”
赵长盛和张桂香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要给你二姐换一个工作?她以后得嫁人的啊?那工作不就带走了吗?”
“爸、妈,咱们家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的机会,我二姐挺可怜的,要是有了工作,以后能找一个好一点的对象,她过得好了,你们也不用替她操心了。”
赵山杏那一世过得很不好,她的几个孩子都不争气。
他们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哪有心思管她一个农村老太太。
她嫁的那个男人,喝大酒,耍小钱,让他出去打工就像要他的命,耗子扛枪窝里横的玩意儿。
年轻的时候还挺本分,不敢对赵山杏不好,毕竟赵山杏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弟弟,他敢嘚瑟就真揍他。
张桂香摸了摸手里的一沓子钱,心里很踏实,“行吧,你要是能给你二姐换一个工作回来也挺好的,到县城工作了,就不用找一个农村的对象了。柱子,你将来可不能找一个农村的媳妇儿,得找城里的,人长得好看,还干干净净的讲卫生。”
赵长盛瞅瞅张桂香,这是说我呢?你是不是在说我?
张桂香合愣赵长盛一眼,就是说你!埋了巴汰的,从入冬到现在,就洗了一回脚!
赵长盛盯着张桂香看,冬天又不用下地干活,脚丫子多干净?洗脚不冷啊?
没有味啊?
我怎么闻不着?
赵振东坐在旁边看着,不得不说,爸妈是真有默契,属于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样式的,都不用开口说话,就能打起来。
“爸、妈,你们俩干什么呢?还听不听省城的事儿了?”
张桂香站起来:“不听了,听那玩意儿能怎么滴?能当饭吃啊?有这么多钱谁还听那玩意儿,我得回屋去把钱藏起来!”
“那你和我爸回屋去藏钱吧。我得出去溜达溜达了。”
张桂香下地穿鞋,回头瞅瞅赵长盛,“你也不行看!”
“我不看,我不看,我也出去溜达溜达,你自己偷着乐去吧!”
张桂香心情愉快得很,哼哼小歌:“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呦!十八岁的哥哥坐在那河边,东风呀吹得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
两个屋子的距离太近了,歌没唱完,人已经进屋了。
“爸!我走了啊!我去玩了!”
赵长盛挥挥手:“走吧,去玩吧!别往远场走啊!打一会儿刺溜滑得了。”
赵振东走了,去玩去了。
赵长盛是不可能走的,这么老多钱没藏好,他是哪也不会去的。就这他都打算以后尽量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