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后面加了几百字】</p>
南煦松了口气，当着莫莫的面给萧济打了通电话。</p>
——</p>
漆黑的书房。</p>
萧济指尖夹着一支烟，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p>
殷红的烟头明明灭灭。</p>
散落的烟灰自由又散漫地飘落，没有规则地降落在桌面。</p>
指尖骤然传来一股灼烧感，萧济轻轻抖了抖那支燃尽的烟，任由它继续燃烧。</p>
手机铃声响起。</p>
他毫不在意地瞥了眼屏幕。</p>
视线落在备注上的那一刻，他立刻摁灭了烟头，转而接了电话。</p>
急诊室病房内。</p>
莫莫紧盯着通话中的手机屏幕，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消息。</p>
“喂？”南煦哑着嗓子开口，“你那边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吗？”</p>
对面沉寂了片刻后才开口，“出来了，你那边结果是什么？”</p>
南煦瞥了眼莫莫，坚定又郑重道：“孩子是莫莫的。”</p>
对面没了声响，安静到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p>
“你的呢？”南煦见萧济半晌没回话，主动问道。</p>
“一样。”萧济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挂了。”</p>
话音刚落，通话被掐断。</p>
南煦张了张口，还未说出的话被迫咽了下去。</p>
南煦眨眨眼，指腹摩挲着手机边缘，忐忑地盯着莫莫。</p>
莫莫垂下眼帘，声音冷清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果断又笃定，“他不信。”</p>
南煦面上闪过一丝挫败。</p>
他原本想用这件事讨好她，却不想萧济这老狐狸压根不信。</p>
他头一次后悔自己的心眼没那老狐狸那么多。</p>
莫莫靠在座椅上，头偏向窗户的方向。</p>
今夜没有月色，天空漆黑一片。</p>
也不知道莫莫在看什么。</p>
安静的时间越长，南煦心尖愈发慌乱。</p>
他总有种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割裂感。</p>
果然，不好的预感都会实现。</p>
“明天你就回去吧。”莫莫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一副即将离开的模样。</p>
“为什么？”南煦不甘地咬着唇，压抑许久的情绪骤然爆发，“为什么孟辰都可以留下来？我不可以？”</p>
“我明明比他省心多了。”</p>
南煦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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