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提出自己送香菱行秋和重云回去,剩下的人交给钟离招呼。 塞拉菲娜静静等着魈和空都离开,和钟离一起在璃月港漫步到往生堂。 胡桃还有事情找钟离,让钟离回一趟往生堂。 “准备走了?”看塞拉菲娜没有一起跟进去的意思,钟离就懂了。 “嗯,该走了。”塞拉菲娜走了两步,忽然折回来抱住钟离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明年海灯节我一定回来。爹,你不许把我的沙发和杯子丢出去,不然不然” 她不然了半天也没说出后果。 钟离失笑摸摸她的头:“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咬你!”塞拉菲娜想一口咬下去,但钟离的肌肉硬邦邦的,她左顾右盼也没找到下口的地方,只能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威胁,“我咬人可疼了。” “嗯。一口气能咬断一个香皂。”钟离说的是塞拉菲娜小时候把须弥进口的香皂当成了糖,一口咬下去的事情。 塞拉菲娜踩钟离的脚,还碾了几下:“不许说不许说!” 钟离举手投降:“不说不说。” “这回我真走了。爹,再见。”塞拉菲娜在钟离怀里蹭了蹭,松开他一溜烟跑了。 塞拉菲娜说是要走了,却也没真的走。她站在港口等了一会儿。 和钟离道别后,塞拉菲娜的休假就结束了。 现在,深渊教团的公爵要准备搞事情了。 温迪上了北斗大姐头的船和枫原万叶聊天,钟离按照胡桃的吩咐去万民堂帮厨。 若陀龙王还在家里阿巴阿巴适应现代璃月生活。 没有人能及时来阻止她。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枫原万叶和温迪正在谈论喝酒的事情,忽然巨大的海浪拍打在死兆星号上。 枫原万叶扶着船上的杆子站稳:“海啸了吗?” 北斗大头姐不在,但她的船员训练有素,很快就有人掌舵控制着死兆星号适应风浪。 大概过去了一两分钟,海啸就平稳下来。 “发生了什么?”有水手问道。 温迪看向璃月港的方向。 老爷子,这回你可是被摆了一道啊。 塞拉菲娜跑去过海灯节,只留下荧一个人在调查深渊失控的事情。 她正在家里的客厅翻枫丹的水脉图,忽然闻到一股腥味。 先是几滴水落在她的鼻子上,等她一抬头咸腥的海水把她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另一只落汤鸡扛着一长条蓝色的东西传送回来。 荧抹了把脸:“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塞拉菲娜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把头发上夹着的螃蟹扯下来,又把袖子里的鱼揪出来,讨好道:“荧,吃海鲜吗?” 荧嫌弃地踢了一脚塞拉菲娜扛回来的腥臭东西:“不吃,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塞拉菲娜把滴答水的头发散开:“这是跋掣的身体。我趁我爹不注意砍了一块带回来了。” 说趁钟离不注意其实不准确,她就是撒娇让钟离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更何况塞拉菲娜还是个小家贼。 塞拉菲娜拿到若陀龙王借给她的地脉权柄后就通过地脉的记忆搜寻奥赛尔的位置,悄悄建立了一个锚点。 她本来是想把跋掣整个家伙抢回来的。 但是上次达达利亚用百无禁忌箓把奥赛尔的封印开了一个口子,奥赛尔出来后被群玉阁砸了回去。他老婆跋掣出来报仇,又被打了回去。 千年未见又同病相怜的两口子在一起舔舐伤口,跋掣半个身子钻进了奥赛尔的封印。 荧丢个条毛巾给塞拉菲娜:“所以?” “你听我说完嘛。”塞拉菲娜没用那条毛巾,丢在桌子上,“我长话短说,说完我去洗个澡,头发上都是腥味。” 同样浑身腥味儿的荧冷笑着催促:“那就说重点!” 海腥味和血腥味交叠在一起,荧也等着洗澡呢。 钟离知道深渊教团对奥赛尔的企图后加固了封印。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这么一来跋掣上半身在封印里面,下半身在封印外面,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钟离才不去管这两口子在水下怎么生活,没人把跋掣塞进去或者拔出来,她就一直在那里卡着。 塞拉菲娜目前没有能力绕过钟离抓走奥赛尔和跋掣,钟离就没有防着她。 但塞拉菲娜也不需要一个完整的跋掣。她直接抽出一柄长刀砍下跋掣身上一大块肉带走做实验。 不够的话下次再来取,反正跋掣恢复速度很快,这伤口有两天就长好了。 她就卡在那里想跑都跑不掉。 剧痛之下跋掣开始挣扎,差点引发海啸,塞拉菲娜打了她好几下把跋掣打晕了才制止了这场海啸。 剩下的烂摊子不用管,钟离会给她收尾的。 荧还是不明白:“你没事砍跋掣干什么?” “我要试试从跋掣身上能不能找到让我们能隔绝原始胎海之水伤害的方法。” 真要研究,首选的材料就是那些水生的强大魔神和眷属。奥赛尔塞拉菲娜砍不到,砍他老婆也可以。 塞拉菲娜是收走了原始胎海之水,但谁又能保证以后原始胎海之水不会泄漏呢?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哦,还有这个,赫乌莉亚的遗物。”塞拉菲娜又拿出一把盐尺一个盐盏,“我爹把这些东西丢到海里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我都看见了,不拿白不拿。” 大概这就是贼不走空吧。 塞拉菲娜叭叭说完就拿上毛巾:“我先洗澡去了,跋掣身上都是腥味。你要不要一起?” 塞拉菲娜说的是她养二狗的那个洞天里的浴室。那里面除了浴室还有个温泉。 荧:“”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欣慰这个爹宝女算计了她爹一把,还是该吐槽塞拉菲娜砍了跋掣那么大一块肉下来还嫌人家身上腥。 “我也要泡温泉,还要喝枫达,给我多来两瓶。”荧把碍事挡路的跋掣肉踢到一边,“你等我拿件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