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伤过有些地方不借助拐杖上不去” 陈最盯着他的腿看了看,“这也看不出来啊,” 慕容恪幽幽开口:“主要靠忍” 其实很疼。 偶尔来一次狠的,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了的话,直接就趴下了。 有个拐杖还能预防一下。 “治不好?” 慕容恪淡淡一笑:“西医说是神经的问题建议我做轮椅” “能站起来这轮椅就不能坐,老孙一直给我针灸,” 陈最轻笑:“您还挺要强” “到了年纪了,胳膊腿就是会出毛病,爷爷,不能不服老啊” 他语气悠然,轻轻一哂:“那轮椅坐着也挺舒服的,” 慕容恪拧眉看向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说话忒难听了点。 陈最幽叹:“实话都不怎么好听,您老被人吹捧的多了,听不得实话?” “滚滚滚” “这人参我拿着了哈,” 他在背后喊了一声。 慕容恪脾气险些没稳住。 拄着拐走的更快了,他都快七十的人了,眼看着半只脚都埋进棺材了。 还得听孙子的在这说三道四。 真是孽障! 陈最拎着盒子笑着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把人参收进背包,加了点其他补身体的药材,合成了一瓶药丸。 药丸制好后,他往嘴里扔了一颗。 嗯,怎么说呢。 精神一震,提神醒脑。 紧接着,脸上开始发热,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劲。 鼻子有些痒,伸手一摸。 陈最懵逼的眨眨眼:“呃” 流鼻血了。 好家伙,补过了。 百年人参跟二十年参就是不一样。 他打了一套拳,又冲了个凉水澡,可浑身的燥热还是难以消除。 陈最苦笑,“造孽啊,” 闪身进入牧场,将还在睡觉的任悠悠拉了起来。 “爷?” “您怎么了,” 陈最将她的衣服扯下来,滚烫的身躯压了上去。 不为欢愉,只为泻火。 渐渐地 任悠悠声音有些破碎:“您您被下药了吗” “差不多” 凌霄和虞姬也跟着来了慕容家。 只是来了之后,先去参加了一个小培训。 主要了解一下在家里需要掌握的规矩。 凌霄来到陈最的院子。 虞姬敲了敲卧室的门,“少爷” 没得到回应,她就不敢往里进,带着行李去偏房,收拾一下自己住的地方。 晚饭时,再次敲门,陈最慵懒应了一声。 虞姬走进去,“少爷您晚餐想吃什么?” “弄点下火的汤就行,” “好,我去后厨看看,” 慕容家,一般正房的人没特殊安排,其他人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吃饭。 在慕容家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厨房。 有人给各院送饭。 都是跟后厨送饭的人说,第二天想吃什么。 不过,陈最院里本来就有伺候的人,那肯定是想吃什么,就去后厨要什么。 虞姬来到后厨,跟人说三少爷要败火的汤,后厨的厨师马上安排操作。 “我们做好了会送到院里的,这位呃” 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唤了一声:“这位姐姐,你可以先回去,” “有蒸饺吗,我再带点别的,” “后面什么都有,您可以自己挑,或者三少爷喜欢吃什么,我们稍后一块送过去,” 虞姬腼腆的笑了笑,“我自己挑吧,” 拎着特质的菜篮子回到院子,她走进卧室,“少爷,吃饭了” “去院里吃,” 陈最下床来到院子的石桌前坐下。 看了一眼摆饭的虞姬,“给你们讲了什么?” 她的手顿了一下,脸上有些羞恼,“就一些简单的规矩,” 其实有个婆子给了她一本书,她只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现在书还在柜子最深处藏着。 慕容家的厨师还真是有水平的。 苦瓜汤做的还挺好喝。 陈最喝完了汤,抬眸,“凌霄呢,” “去后厨吃饭了” “你怎么不去?” “少爷,您吃完我去后厨” “以后你跟我一起吃” 虞姬想了想,点头应是。 饭后,她收拾残羹剩饭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看向陈最,“少爷,竹林那边有个温泉,” “哦?” 他来了兴致,“我一会儿过去” 凌霄吃饭归来,带了一个消息,“少爷,我听说明天上午,所有慕容家的子弟都要回来一次” 陈最点头,“我知道,” 他走进房间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往竹林走去。 竹林很偏,很幽静。 修长的翠竹笔直地伸向天空,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石子铺就得小径两侧,偶有一盏小灯照明。 沿着蜿蜒的小径继续前行。 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温泉所在之地。 温泉周围生长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小草。 一片氤氲的水汽在竹林间弥漫开来,池水冒着热气,陈最走到一侧的竹屋换了衣服,围着浴巾走出来,沿着池边的岩石下了水。 池周围的石头被温泉水长久的浸润,都呈现出光滑的质感。 陈最靠在池壁,被温热的温泉包围,听着竹叶的摩挲声和泉水的潺潺流动声,心底的燥热突然安静下来。 泡的皮肤微红,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也没在意,这里又不是闲人免进的地盘。 谁都能来。 可声音越来越近。 陈最睁开眼,看到一个半裸着上身的男人站在池边。 皮肤很白。 墨色的头发微湿。 眼若桃花,眉如远山,五官也还算精致。 但因为他太瘦,浑身没有一点肌肉,整个人生的极为秀雅 看着女里女气。 进水后,他靠在池边盯着陈最的腹肌看个不停。 陈最再次阖上眼。 对面的男人显然对他很好奇,眼睛不错的盯着他。 甚至还挪到陈最旁边,伸手往他腹肌上摸去。 他握住男人手腕甩到一边。 “我不喜欢男人,” 陈最语气有些嫌弃,离他更远了一点,虽然这人长的受受的。 他可是个直男。 “哈” 男人懒懒的靠在池壁,眸光深深看过来,“我他妈是你六叔” 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