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觉得,自己跟周书礼之间的变化,就是因为他们。要不是他们,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周书礼看到沈奎和李丰年的时候也是怔愣住了,他曾经偷偷摸摸的见到过云溪和她现在夫君,也就是沈奎,当时的画面让他十分的心酸和嫉妒,若是当年他和云溪没有退婚,这应该是他的生活才对。
对于沈奎和李丰年上门,周书礼和王如玉一样的茫茫然,不知道为啥,但是他还是装作有礼有节的招呼他们。
“丰年,咱们许久未见了,快请坐,这是我妻子王氏。”周书礼在外人面前不想显示自己的生活有多糟糕,还是笑着跟人介绍王氏。
李丰年和沈奎也没客气就坐在椅子上,沈奎懒得拐弯抹角,对待周书礼他实在没什么好心情,便直接道:“这次来是有事找你们,为的是令堂。”
周书礼十分不想跟沈奎对上,但是他不得不笑着回应:“不知道家母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吗?”
李丰年不喜欢周书礼,从头到尾都不喜欢,当初若是他能有些担当,姐姐就不会受人非议那么长时间了,事后他还来假惺惺的道歉,有个屁用。
如今更是一副虚伪至极的伪君子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假笑看着都让人不喜。
他就这么看着周书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直接道:“令堂不知藏了什么心思,拿钱买人去我家污蔑我李家的名声,胡说一通。周举人,不知道这事是你指使的,还是令堂自作主张呢?”
周书礼一听头皮都炸开了,当着妻子和沈奎的面,他恨不能把头塞到裤裆里去不抬头见人。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他这张脸还是要的,他抬起头勉强的笑着看着李丰年道:“丰年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娘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啊,咱们两家可是认识了这么些年的,就算当年有些误会,她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啊。”
其实周书礼这话说的非常心虚,李丰年这么一说,他就猜到八九不离十就是他那个糊涂娘做的,可是他不能就这么承认啊,那不是等于打自己的脸吗?
沈奎呵呵冷笑出声,他看着周书礼的眼里充满了讥讽能:“周举人,我们敢亲自登门自是有了证据,我就是刑狱的,你说我会空口白牙的来诬陷你娘,或者是你吗?”
周书礼对着沈奎心里是止不住的嫉妒,脸上一贯的温和神色都没有了,看着沈奎也来了脾气:“不知道这位官爷是什么意思?想要以势压人?周某虽不才,没有官身,但也是正儿八经官府记录在册的举人,也不是你想怎么说我就必须承认的,你这话实在污蔑我的名声,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
沈奎冷嗤一声:“说的好像你很无辜一样,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就是对簿公堂我也不惧,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举人的身份能不能保你不受牢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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